小说凹凸世界
“严妍，不管怎么样，我永远站在你这一边。”
一年前，她说走就走，一点痕迹也不给他留下。
忽然，符媛儿瞧见树枝上有个闪闪发亮的东西。
“你可以安心跟于翎飞结婚。”
“你来得正好，”程奕鸣扫了一眼桌上的合同，“严妍不会写字，你代替她把合同签了吧。”
“九岁。”
他是想说吴瑞安吧。
他很希望现在是他的办公室。
“媛儿，媛儿？”她轻唤几声。
“普通的香槟酒。”调酒师回答，“酒精含量低于百分之一。”
“不说这个了，”于父转开话题，“五分钟后程子同会过来，你知道该怎么说了？”
晕倒前的那一幕再次浮上心头，她的神情肉眼可见的失落。
“采访的时候你没问出来？”程子同勾唇轻笑。
“你不是挺烦你爸的，怎么又想起帮他了？”她问。
少女符媛儿停下脚步，回头看向爷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