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吃晚饭?干嘛不吃了再回来?” 一副麻将虽然有一百多张牌,但是它的规则并没有苏简安想象中那么复杂,所以第一圈玩起来,陆薄言只是偶尔指点苏简安一下,她就能玩得气定神闲。
她问:“那次我在酒会上碰见你们,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 后退两步,看清楚了房门的位置,苏简安“咦”了一声:“不对啊,这里就是我的房间啊。”
他摸了摸苏简安的头:“相比法医,也许你更适合当个点心师傅。” 苏简安愣了愣,随即意识到,这个时候还不说出来就没意思了。
“陆薄言都已经回来了,你怎么还是一张愁眉苦脸?”江少恺顺手帮苏简安倒了水,递给她。 不知道过去多久,好像只是一小会,陆薄言低沉的声音真真切切的响起。
“那我们先去所里开个会吧。”刑队收拾了情绪,“我们先讨论讨论案子。” “妈,我跟她没有可能。”江少恺笑了笑,“表白下手的话,我们可能连朋友都做不成了。现在我们一起工作,每天还能说上几句话,她有心事也可以很放心的告诉我,挺好的。”
“少夫人在警察局频频收到花。”钱叔说,“也不知道是谁送的,花看起来不便宜,一天换一种。不过,少夫人都扔垃圾桶里了,她好像也挺烦恼的,前天都生气了。” 洛小夕说他只是可怜她,其实不是,他是认真的。否则在听到秦魏说要和她结婚时,他不会人在日本街头就差点又冲上去和秦魏动手;昨天听完她父亲的话,他更不会失礼的断言就算洛小夕将来的丈夫不是他,也不会是秦魏。
确实,一开始苏亦承就告诉她的话,她只会嘲笑苏亦承瞻前顾后。一冲动的话,她说不定还会主动捅破她和苏亦承的关系。 这一天的工作,很快就进|入尾声,下午五点,写字楼里涌出一大帮下班的年轻人,城市的公共交通系统迅速被这些年轻人填|满,马路上塞了无数的车辆。
她好歹也算半个警察,那人该不会以为她不能发现自己被跟踪了吧?那这跟踪者也是智商堪忧啊。 可是她做不到,陆薄言的目光那样深邃复杂,好像藏着万千她看不懂的情绪。
“我一点钟就要上班了。”她只好打官方牌,“还有,你下午再不去公司,陆氏虽然不会倒闭,但是你让员工怎么猜你?” 第二天一早,苏简安接到闫队的电话,今天休息。
口水了好一会洛小夕才反应过来,拔腿奔向厨房:“简安!陆薄言他们回来了!” 看着那些颜色粉嫩的衣物,他的神色突然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。
“唔。”苏简安往锅里丢了两粒草果,“可是他看起来像二十五六啊……” 最后不知道哪个哥们机智的问:“小夕,你和秦魏是什么关系啊?男女朋友或者很亲密才能让他替你挡酒的哦。”
苏亦承笑了笑:“你见过吃完了宵夜,还会负责把碗筷餐具之类的带回家的?” “肯定是对你有感觉才会不放心你啊。”苏简安说,“如果当时上了那辆出租车的是路人甲乙丙,你觉得他会跟上去吗?”
后来长大了,她发现父亲对母亲的爱也是欺骗,人世间充斥着无数的谎言,相比之下,陆薄言对她只能算是一种善意的谎言了。 已经十点多了,苏简安刚洗了头从浴室出来,一头乌黑的长发湿湿润润的,她随意的用手拍着,水珠不断的飞溅出来。
陆薄言就是用这个把门开了…… “那成。”沈越川点点头,“最快一班飞机是晚上,我和苏亦承一起回去。不过……你和简安呢?该不会要在这里呆到她康复吧?”
这个字让苏亦承有片刻的失神。 Candy上来护着洛小夕,“各位媒体朋友,很抱歉,小夕现在要进去为比赛做准备。比赛结束后我们会接受访问,到时候欢迎大家提问。”
沈越川无视了陆薄言的警告。 她佯装幽怨的看着他:“你跟别人说我们自己来,我可弄不动这玩意儿,你行啊?”
陆薄言把她箍得更紧,托住她的脸颊:“我看看去疤膏的药效怎么样。” 按照她的话来说就是,年轻时想做但是没时间做的事情,现在要一样一样的尝试了。
苏简安轻轻抚着她的背,像在安抚一个受伤的小孩。(未完待续) 其他人立即为这个机智的点子点赞。
但她明白她现在只能动口,不能动手。 陆薄言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