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知道今天中午周姨会到他的公寓,让她帮忙去书房拿一份文件给阿光。
“去办点事。”陆薄言单手圈住苏简安的腰,吻了吻她的眉心,“在家等我。”
现在看来,许佑宁果真被人布下的表象蒙骗了,在她心里,他真的狠到可以对老人下手,她甚至不需要向他确认。
最要命的是,哪怕这样俯下|身来,穆司爵的背脊也是挺直的,锻炼得匀称漂亮的倒三角身材隐约可以感觉出来,男性荷尔蒙爆表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还没反应过来,轮椅已经被人往前推动,转眼间就离开了苏简安的病房。
好不容易把穆司爵这个庞然大物洗完,许佑宁拿来睡衣替他穿上,他终于开口:“你可以出去了。”
苏简安不能跳舞,拉着陆薄言站到旁边,问他:“上次我哥找你出去,就是为了今天的事情吧?”刚才萧芸芸突然跑过来说酒会现场的布置不对劲,她直觉是苏亦承另有计划,再联想到那天陆薄言神神秘秘的语气,当下就猜到了。
苏简安对陆薄言那种近乎盲目的信任,并没有被几张暧|昧的照片撼动。
穆司爵微微皱起眉,目光变得深沉难懂,这是他耐心耗尽、脾气来临的前兆。
苏亦承:“……”
阿光突然不那么难过了,因为他知道有人比他更难过。
许佑宁把问题咽回去,吐出三个字:“神经病!”
很久以后,洛小夕看见有个词语叫“立flag”,眼泪忍不住留下来。
“这个你不用担心。”陆薄言说,“简安的情况已经稳定了,我会跟她解释。”
“这么巧?”洛小夕故意问,“那你还会爱别人吗?”
室内的一幕落入眼帘,女跨在男身上,这超越了周姨的认知,周姨的声音戛然而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