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忍不住提醒他:“你该上去了。”
陆薄言抬起头: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……嗯!”过去半晌苏简安才记得点头。
医生拉开车门:“苏小姐,下来吧,我们马上就给你处理伤口。”
这样不对,她知道,可这样的陆薄言,她无法抗拒。
苏简安胸腔里的恨意从来没有满过,她恨苏洪远,却更恨自己的无能。
可理智不允许她那么做,她的胸口剧烈起伏,几乎要呼吸不过来。
“小时候你一口一个‘薄言哥哥’。”唐玉兰学着她小时候稚嫩的嗓音,“真是叫得我都心软。”
苏简安休息的时候有午睡的习惯,今天早上打了一个多小时的球,下午又和洛小夕聊了一个下午,一上车就昏昏欲睡,陆薄言把她揽向自己的肩头:“睡吧,到家了我叫你。”
路过陆薄言的房间,唐玉兰看见陆薄言,正在里面看一张照片。
“站住!”陆薄言命令。
可是,荒山野岭,四下漆黑,谁会来救她?
苏简安满脸疑惑。
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
苏简安已经没有地方后退,只好推了推陆薄言:“我当然相信他的话,他才没有你那么坏。”
闫队长选择相信苏简安,点点头:“那开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