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声只是洗脸盆的龙头被打开了而已。

傅云抬手指住严妍，“她……她给我的酒里……”

两次。

“你没看明白吗，”严妍说道：“这都是傅云布局，按照她的计划，白警官应该会在我的房间里搜出证据。”

符媛儿哭笑不得。

说着，他垫着枕头，抱住她的肩让她坐起来。

“我想找程奕鸣。”

但那有什么关系，只有痛苦，才能使痛苦麻木，他想要的，是在麻木中死去。

傅云一时语塞。

然而这熟悉的重量和气息，仍让她心头摇曳……她意识到这一点，巨大的羞愧与自我嫌弃顿时排山倒海而来。

她知道，给她递纸条的，就是眼前这个人。

朱莉承认自己动摇了，回到家后，她躺在床上，满脑子都是程臻蕊说的话。

妈妈，妈妈……

“我去买点纯净水。”露茜说。

“我希望傅云再也不要来找我。”她说，眼里全是渴望，但也很失落，“但她生下了我，这个愿望很难实现的，对吧。”

严妍会意，李婶的意思是已经跟程奕鸣私下沟通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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