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摇了摇头，道，“我只是不想让你自己走着离开警局，白唐肯定会派人跟踪你，而我今天出门时，没有告诉第二个人我来这个地方。”

护士拿出一个试管，吸了药。

威尔斯微微蹙眉，“你哪来的书？”

“佑宁，我十点约了一个投资公司的老板，你有时间跟我去吗？”

问话的警官做着记录。

木椅周围光秃秃的，不如夏日有绿荫时常庇护。

“你还想起了其他什么？”顾子墨的声音没有任何紧张，反倒是语气平常。

秘书弯下腰忙将几张照片放回袋内，捡起袋子后还原位置摆放在顾子墨的办公桌上。

唐甜甜坐在路边的木椅上。

萧芸芸第一次见到唐甜甜，是一节阐述神经原理的讲座，台上的老教授用缓慢的声音讲着复杂的理论知识，时不时还要突然停下来，推着眼镜低头慢吞吞地确认，屏幕上的课件有没有播放错误。

“威尔斯？”

“你怎么没叫我？”

她亦看到了她，手中拿着茶杯，向唐甜甜示意了一下。

大概是受了艾米莉的刺激，回到卧室的时候，唐甜甜却来了精神。

“雪莉，你照照镜子，你会觉得惊喜。”康瑞城非常满意自己看到的，长得实在太像了。

威尔斯有些好奇，“你以前的职业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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